十几天过去,孟明举和湖汉楼老板余柒价格还没有谈妥,原因就是孟明举认为燕水姑娘出身红尘,不像正经人家的大家闺秀,不想花那么多钱,而湖汉楼老板余柒仗着燕水姑娘才貌出众,又是处子之身,孟明举家财万贯,将赎身的价格一直咬死,双方一直没有谈妥,直到二十五号那天晚上。
乌骓子雄从长安刚回来,因为生意的事情,大为发愁,为了家族的利益,他可谓是绞尽脑汁,费心费力,到头来一无所获,根本斗不过孟明举。
找个人说话吧,家族里人思虑单纯,根本不是倾诉的对象,于是乎他来到了湖汉楼雅间,并且在老鸨子余柒变相的嘲讽下,不得不找来一个姑娘作陪。
这老鸨子余柒说话也是没有个把门的,在吹捧的时候,提到了燕水姑娘,乌骓子雄本来是不想让她作陪伺候,可老鸨子余柒说燕水姑娘已经被他生意上的对手孟明举预定了。
一气之下,乌骓子雄仗着自己的蛮横和武力,硬叫燕水姑娘来作陪,老鸨子余心里盘算:得罪了孟明举顶多是挨骂,要是得罪了乌骓子雄那可就是要挨打了,这才不得已将燕水姑娘叫来陪酒伺候。
然而这个意外的插曲,将燕水姑娘的计划全盘打乱,不能将看管她极严的老鸨子余柒灌醉,燕水姑娘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心不在焉地伺候着乌骓子雄。
过了半个时辰,孟明举带着长安的朋友马六德、张子林、林三才来到一雅间喝酒,老鸨子余柒前来陪酒谢罪,孟明举询问起了燕水姑娘:
“余柒,燕水姑娘呢?难道我的家奴没有提前告诉你?快点把燕水姑娘给老子叫来,好几天没见,我这心里痒痒的。”
比乌骓子雄稍晚来的孟明举不明所以,还以为燕水姑娘在房中休息。
“孟老爷,他这不是出了点意外嘛。”
老鸨子余柒心虚不已,赶紧给孟明举倒酒,想要堵住他的嘴。
“什么意外?燕水姑娘生病了?”
孟明举好不关心,赶紧询问。
“不是,这不是乌家大郎也来咱们湖汉楼喝酒嘛……”
老鸨子余柒不敢抬头看向孟明举,说话也是断断续续。
“什么乌家大郎乌骓子雄?”
孟明举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