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余柒告诉了燕水姑娘,这让燕水姑娘坐立不安,整日洗面,在一次和书生南东晟的见面中,二人躲在书生南东晟家中商议如何应对,燕水姑娘只在哭泣,书生南东晟忙着哄燕水姑娘,少了往日的防备,屋内二人所说的话,全部被门口偷听的龟奴黄强听了去:
“南郎,我们不能再这样苟且下去了,必须要离开这里了。”
燕水姑娘趴在书生南东晟怀中哭泣。
书生南东晟囊中羞涩尴尬一笑,没有说话。
燕水姑娘从书生南东晟怀中挣脱,生气地看向书生南东晟。
“你之前不是说过要带我走吗?现在你叔叔也不在了,你也没有了后顾之忧,你怎么反倒不说话了?没有了注意。”
书生南东晟起身看向窗外好不忧愁,龟奴黄强缩在墙根。
“燕水啊,我是答应你了,可你是知道的,我一个穷书生,没那么多钱给你赎身啊。”
燕水姑娘还以为书生南东晟之前只是在玩弄她的感情,可一听书生南东晟这样说,离开起身抱住了书生南东晟。
“我有啊,你是不是傻?”
书生南东晟大为感动,回头抱住燕水姑娘,二人四目相对,又亲昵了起来。
“燕水,你为何这么急啊?之前可是答应了我,要等我存够了钱,明媒正娶。”
燕水姑娘被的泪水涟涟,惹的书生南东晟好不心疼。
“怎么还哭了?”
“昨天老鸨子余柒给我说孟明举要给我赎身,那我为小妾,这几天正商量我赎金的事情,孟明举有钱但是抠,余柒财奴肯定死咬着高价不放,一时半会,估计不会将我卖给孟明举,可我急啊,情郎。”
燕水姑娘说完又哭了。
“啊?还有这事?我说你怎么突然之间就急了?”
“不知这一件事,还有一件喜事,等咱们离开平凉了,我在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