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的话，让众人满脸问号，
什么是谁？导演这到底是在说些啥？
不过好在，他们发现了导演脸上的严肃，因此识趣地并没有交头接耳寻求答案。如果换一个人，说不定他们早就已经掉过头和自己的小伙伴讨论一番了……
他们莫名地对王成导演有一丝丝的敬畏以及惧怕，打个比方，倘若他们此刻处于校园之中，Kreal和姜沐就像是班级的班主任以及代课老师，而王成导演……就像校长一般的存在。
说不敬畏（惧怕），那都是假的。
导演的眼神扫过每一位，通过面部神情就可以看得出来，他此刻也仍旧是带着火。他如何能任由这些毛头小子任意欺瞒？
无规矩不成方圆，如果有人带头坏了规矩，那可还了得？
“不承认是吧？非要我明说？”王成导演反问道，“那好，老实交代吧，你们谁……背着工作人员把自己的手机偷偷拿回来了？”
手机！？！
诸多练习生面上浮现了疑惑不解的神情，他们的手机不是已经上交了么？为什么导演这个时候会出来说起这个事？难道他们之中还真的有人那么大胆？为了手机就去以身犯险？
虽然大多人也确实有这个想法，但是……有一句话，叫做……有贼心没贼胆，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又哪里敢真的这么做？
“没，没有啊……”诸多练习生下意识地像身旁的人看了看，预备来个眼神交流，
毕竟……自己确实没做过这样的事，但是可不能确保别人就没做过了……
王成导演冷哼一声，眼里满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