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她的记忆中，她从来没有离开过的凉城。
从小到大她都跟着母亲在凉城生活，从来就没有去到京城。
所以她不清楚程述为什么会说他们晓得时候见过。
“可能吧。”
程述情绪不是很高的，模棱两可的回答着。
“那……”
“苏苏，我头好疼，想睡觉。”
在苏忆准备开口询问之时，程述打断了她的话。
听到程述说的，苏忆不再多问，而是抬手再次在他的后背上轻拍了起来，嗓音温和：“好，那你睡觉吧，我陪着你。”
程述“嗯”了一声，然后就将眼睛给闭上了。
苏忆是准备等程述睡着之后离开的，可不知为何她竟然也跟着慢慢的睡着了。
拍打着程述后背的动作停了下来，手垂落在程述的身上。
而也在这个时候，紧闭着双眼的程述眼睛缓慢的睁开了。
眼中是一片的清明，哪有什么睡意。
程述轻轻的将苏忆垂落在他身上的手给拿了下来，然后他往苏忆的身边挪了挪靠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