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淡声道:“可,须无言管教无方,责令面壁半月,深思己过。”
“谢掌教责罚。”须无言叩首拜道。
随后李恒收了威势,三人感觉身上一轻,然后飞快起身朝法行天跑去。
须无言扶起法行天抱在怀里,然可道为法行天度法疗伤。
张洵用自己破旧的袍袖擦去法行天嘴角的血迹,李恒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并没有去打扰他们。
半晌之后,法行天的伤势总算稳定了下来,但法行天本人却已经晕了过去。
三人又把法行天送回了他的屋子,放在床上,盖上被子以后,张洵转身怒气冲冲地朝大殿跑去。
“师妹!”
“洵儿...”
然可道和须无言吓了一跳,赶紧也跟着追了出去。
张洵冲进大殿,像一阵风似地来到李恒面前,“你身为掌教,却对自己的门人出这么重的手,你也太狠毒了吧?!”
李恒看着满脸怒气的张洵,毫不在意地道:“我出手再重,也没有上玄宗和玉玄宗的人出手重。”
“那是仇人!我们是同门,岂能相提并论!”张洵朝着李恒怒吼道。
李恒看着张洵文雅恬静的面庞因为愤怒而变得狰狞起来,说道:“如果你们不懂得尊重我这个掌教,同门就是仇敌。”
“只许你骂前代掌教,我们就骂不得你?”张洵沉声问道。
“对。”李恒看着张洵,目光沉静而冷淡。
“洵儿,不许对掌教无礼!”须无言和然可道进入大殿,连忙呵斥道。
张洵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狠狠地瞪了李恒一眼,然后转身走到了须无言身边。
然可道上前道:“掌教,弟子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