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特法尔一愣，嘴巴张开了半天，没说出半句话来。
我说话……越来越像小鬼头了？？
有这回事？？
“嗯嗯嗯！”
办公桌对面，助教卡里尔显然也听到了韦斯特法尔为了照顾自己的老年耳朵，不得不放大到极限的听筒声音，不住点头道：“真的像！”
这么坑爹？？
“坑爹”这个词出现在韦斯特法尔脑海中的时候，他自己也是一惊。
这不是年轻人才会用的词吗？好像还是什么网络用语来着的？
我怎么也会了？？
“不只是你。”
电话那头，那个冷静又羞涩的声音继续响起：“我看了你们好几场赛后发布会，你们队里的球员，也越来越像他了。”
“这……”
韦斯特法尔和卡里尔对视了一眼，后者再次拼命点头。
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我不知道，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韦斯特法尔将心中的疑问抛出，电话里那人回应道：“现在你们国王，看起来就像是个坏孩子军团，还不是以前活塞那种凶狠的类型，而是凶狠中带有嚣张跋扈的感觉。不同的是，他们把狠劲儿放在了防守端，你们把狠劲儿放在了进攻端。总体说起来，有点……浪吧。”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