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黎晓起床的时候第一时间看手机。季昱则的消息排在置顶位置，他发得是文字语音信息。听着他仿佛在耳边的温柔爱语，黎晓感觉今天已经是美好的一天了。
下楼吃饭的时候，哈欠连天的陶絮正坐在餐桌旁边，看着就像是在等她的。
“絮姐怎么了？你昨晚几点睡得？”看看这个精神状态，简直就是下一秒钟陶絮就能坐着睡着的节奏了。打哈欠比呼吸都还规律的样子。
陶絮当然不会计较这种程度的胡说，她又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对黎晓道：“我昨天是投票之后又打了个副本才睡的。这会儿就遭报应了。”
“你们已经投了？帮派里大部分人都投了？”黎晓坐在餐桌边，先喝了一口豆浆，手里拿着手抓饼问道。一边问，还一边吃了一口。
陶絮眯着眼睛像是在分辨黎晓说了什么：“投了啊，我们准备了几场投票训练。生怕有人规则都没研究清楚，投错票给我们帮找麻烦。”
“嗯嗯。”黎晓点点头表示知道，看陶絮都快把头磕到桌子了，忍不住提醒道：
“絮姐，你还是楼睡觉吧，不然你这困成这样也容易精力不集中啊。”
结果陶絮眯着眼睛一通瞎点头，刚要起身离开餐厅，突然倒是想起来自己还有件事呢。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投票的时候肯定要排队的，要是……遇到其他帮派的人跟你说风凉话，不用搭理他们……别忘了……”
说得断断续续的，陶絮又被瞌睡打倒了，别忘了什么也没说出来，还一个点头趴桌子了。
黎晓满头黑线看看在桌子磕了一下额头还是没能清醒的陶絮，赶紧三五口吃完自己的早餐，跟金阿姨一起合力把陶絮送到了楼她自己的房间。
然后黎晓就线了。
结果她刚刚在游戏里站定，眼前立刻出现了一个系统对话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