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顾行之觉得她连他要问什么可能都知道。
他想问，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他想问，为什么会这样。
他想问，那个在国外的你……
最后出口的却是：“我能知道你和……周先生，是什么关系吗？”
车子行驶进别墅区，绕过两栋别墅之后停在了顾家门前。
顾行之回头看着孟予唐，和她的视线对上。
黑眸一片寂静。
孟予唐也在想这个问题。
末了她打开车门：“朋友。”
暂且算是朋友吧。
顾行之愣了一下，随后下车去拿后备箱里的轮椅。
他忍不住想。
周北城的朋友。
孟予唐的朋友。
他们互相是朋友。
那他也算是她的朋友吗？
周北城那个朋友知道真是的她是什么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