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令以前的名声有这么恐怖?君杺单手住着光洁的尖细下巴,好奇地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天令,好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似的。
“就这么想看我?要不要更深入地看?”天令笑的很欠扁,他拉住君杺的手往胸口衣襟里钻。
不像,一点都不骇人。君杺在心中摇头。
“傻了?”天令玩味地摸摸她脑袋。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他柔情的一面只在她面前表现,所以她想象不到在别人面前自己凶残的那面罢了。
“到底那一面是真正的你呢?”君杺脸上带着恬淡却不失风仪的微笑,如梨花带露,清新秀丽。
“你喜欢那一面?”南宫粉红色薄唇有些玩味的上扬,眼底的认真一闪而过,快的让人捕捉不到。
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不管回答那一面,都饱含了喜欢两个字。天令这只狡猾的老狐狸,竟然在文字上设下陷阱给她跳……………………………………
君杺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她望着窗外的天空,淡淡一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我最喜欢我自己。”
“丫头,我也最喜欢你呢。”天令凤眸微眯,眼睛像海水一样清润,半真半假地笑了。
“那你岂不是很亏?”君杺的话,暗含双重意思。
“本王从不做亏本生意。”天令笑的像只修行千年的狡猾狐狸,凤眸微眯,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不信?那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不赌!”一定又是胜者为王败者暖床那套,君杺才不上当呢。
正在这时,楼下大堂传来一阵喧闹争吵的声音。
无数的士兵将整座酒楼团团围住,密密麻麻,水泄不通,就连一直苍蝇都飞不出去。
赵郡守在得知丧子的消息后,几乎整个要都要崩溃了,他背上长枪,跨上马背飞速朝酒楼赶来。
就在刘维明他们商量着离开的时候,赵郡守带来的人马刚好将他们团团堵在了门口。
双方对峙,谁也不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