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问,“你们都聊什么了?”
“聊小时候的穷苦事儿。”尾巴接话答。
他做事儿说话虽懒洋洋的,却细致顺溜,一口气把当时的聊天给复述出来。
“……我们仨都是穷苦出身,越聊越投机,豆哥就说要跟我们俩结义。大力便说,不行,豆哥是四爷您的徒弟,我俩是伺候四爷和娘子的人,不能高攀。
“我当时也说,不和大力结义。豆哥问为什么。”苟伟有些不好意思笑笑。
大力接话替他说道:“我就回答他,尾巴还想当我妹夫呢,若结义成了我哥,辈分怎么捋?”
苟伟偷瞄了眼燕喃,笑笑道:“不过是小时有些情分,八字还没一撇呢,还得先求娘子。”
说着一作揖。
燕喃听着倒‘挺’开心,没想到苟伟对小柔有意,眨眼笑道:“等我回去给你把这撇画画。”
大力继续道:“后来又说到聘礼,我们又说各自攒下多少银子,说着说着豆哥就非要跟尾巴拼酒……”
元峥一听他们仨聊到这事儿,又想起金豆上次顶着日头满院子满街地找蝉蜕,似乎明白了什么。
“大概是。”元峥抿‘唇’,“想起幽州的事儿了吧。”
他指指马车,“走吧,扶他上去。”
……
话说外头金豆扔酒碗砸酒坛子闹起来的时候,立即有人穿过醉云楼后院一扇偏僻小‘门’,往里头跑去。
“海爷!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