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姗想想:“我还年轻,没看透。”
刘道真乐:“看的很透了。不过小姑娘,就该天真烂漫。这归我了,去准备了,玩去。”
景元姗脸红。
刘道真女士伸出魔爪,捏她脸:“太嫩。写归去来兮辞的多了,都不及你三分心境。”
景元姗想化解尴尬:“其实在家啥都不会,人家好像给他谋个差事,又嫌弃这那。文人或通病,就像现在很多我穷我有理,只是穷不出这能力。像老杜,也是后世捧起来。文章是后人看的,神道碑是后人写的。”
刘道真点头:“在于中间的界限。”
而界限都是很模糊。
再比如,当时出名,后来没名了,真的是被历史淘汰?
时不时还有翻乂案。与这早晨无关。
刘道真带着字走了。
景元姗顺便将明德惟馨和兰芳桂馥送她,懒得在别人跟前现。
何况,刘道真女士请她来的,东西送她也好。
中间正殿。
“寿安”两字,比景元姗强的多。
她还年轻,有的磨。
寿安殿,极是恢弘大气!
重檐歇山顶,高快赶上前边四层楼。进深16米,面阔五间、25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