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出现，当然不是偶然。
从清淼脸上戏谑的笑容来看，她显然是专程为了凌碧虚等人而来。
“虽说是我亲妹妹。”
雪女眸光闪动，神情变幻，良久之后才深深叹了口气道，“可我还是不得不说，当初你放她一条生路，绝对是个错误的选择。”
“率土之滨这么大阵仗。”
凌碧虚沉吟良久，才缓缓开口道，“难道她还真敢主动过来送死？”
“如今的清淼。”
雪女神色复杂道，“怕已不是从前的清淼了。”
“师尊的意思是……”
凌碧虚神色一凛，“她投靠了阴天？”
“除此之外。”
雪女再次叹息道，“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能让她在这样的时间点，出现在如此危险的战场之上。”
“要不要……”
甘露忧心忡忡地插嘴道，“通知那位怠惰统帅？”
这支大军能人辈出，强者如云，自然不可能没有人发现清淼的存在。
可一个孤身躲在远处的漂亮女人，显然并不会引起多大的关注。
但凡清淼不主动攻击，怠惰使徒等人当然也不会为了她而延缓推进的步伐。
“为了一个人而惊动一支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