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脸色一沉,这才想起自己如今身处神秘之地,在钟文的干扰下,已然失去了对麾下眷属的掌控。
一阵阵虚弱感疯涌而来,不断侵袭着暗之主宰的大脑,直教他头晕目眩,昏昏欲睡,整个人摇摇晃晃,竟是连站稳都无法做到。
冥采这一剑刺得很准,从背后不偏不斜地捅在了他的心脏处,竟是与玄墨刺郑齐元的位置分毫不差,可谓是报应不爽。
我要死了?
死在自己的眷属手中?
这是何等的讽刺?
灵曦那个臭娘们若是知道了,怕不得笑上三天三夜?
玄墨五指一松,手中的黑色长剑登时化作点点黑光,缓缓飘散在天地之间。
“噗!”
他反手拔出插在背上的宝剑,试图催动能量恢复身体,却惊愕地发现,丹田处忽然变得空空如也。
本该浑厚充沛的暗之能量,竟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
究竟是谁在捣鬼,玄冥便是用屁股思考,也能猜得出来。
“你……”
他猛一回头,恶狠狠地瞪视着远处钟文,咬牙切齿道,“你说过不会插手本座的战斗。”
“我只说过不插手你和小老弟之间的公平决斗。”
钟文笑眯眯地答道,“可没说过不会干涉你和这个女人的战斗。”
“卑鄙!”
玄墨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