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到此地步，谷若华如何不知道这粉色药丸到底是什么，只觉怒火中烧，对陈书振厉声喝问道。
“若华，你说的什么傻话？”
陈书振故作不解道，“连为师都不认得了么？”
“你不是我师父！”
谷若华眸中精光大作，嗓音瞬间寒冷如冰，“师父从来不会称呼我‘若华’！”
原来陈书振一直唤她“小华”而非“若华”，这个称呼数百年来从未改变，这个看似无关紧要的小细节，却是让眼前的白衣男子露出了破绽。
“哦，是么？”
陈书振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阴森森的面孔，“我不是陈书振又是谁？”
“你是那个邪魔！”
谷若华咬牙切齿地答道，“师父呢？你把师父怎么样了？”
“傻丫头，这就是为师的身体啊。”
陈书振叹了口气，右手轻轻抚上了她娇嫩的脸颊，“至于灵魂是谁，有那么重要么？”
“你、你……”
被她的手掌触碰到肌肤，谷若华只觉一阵反胃，皮肤表面直起鸡皮疙瘩，待要躲闪，却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对着他怒目而视，“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到此地步，她如何还不明白，陈书振的身体早就被邪魔霸占，真正的师父很可能已经魂飞魄散，不在人世。
脑中浮现出师父慈爱的面容，谷若华不禁心如刀绞，泪流满面，对于邪魔的憎恨更是瞬间飙升至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