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因哈特似乎还不放心,居然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可知百足虫草的用途?”
“此药功效逆天,堪称禁忌。”
钟文哭笑不得道,“听说可以为本来必死之人吊命百年,且这百年内神志不失,修为不减,与其说是神物,倒不如称作鬼物来得贴切,拿一株百足虫草买天轮一条命,已是绰绰有余。”
“兄台大恩,小弟没齿难忘。”
莱因哈特面色一正,第一次敛去笑容,一脸真诚地对着钟文弯腰施了一礼,“日后若有机会,定当厚报。”
“你这条命,是拿原初之地的信息和百足虫草换来的,并不欠我什么。”
钟文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道,“快去快去,再这样磨磨唧唧,可别怪我反悔。”
“小弟或许不是什么好人,却绝对是个恩怨分明的人。”
莱茵哈特摇了摇头,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无论兄台需不需要,我莱因哈特一定会想办法还了这个情。”
说罢,他再次优雅地对着钟文施了一礼,随即迈开大步,直奔东方而去。
“等等!”
眼看金发少年的身影就要消失在视线之外,钟文忽然高喝一声,随即身形一闪,也不见如何动作,便已出现在他身前。
不等少年反应过来,钟文右手一探,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兄台……”
莱因哈特吃了一惊,却并不如何慌张,反倒十分淡然地停下脚步,任由对方手指把住自己的脉搏。
几乎同时,他感觉一道柔和而磅礴的力量顺着手腕处涌入体内,须臾间流遍四肢百骸,阵阵难以想象的痛楚自各处筋脉传来,犹如针刺刀扎,一时间面色泛白,四肢抽搐,额头冷汗直冒。
即便剧痛难当,他却还是倔强地咬住嘴唇,死活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种扎心痛苦渐渐衰弱下去,莱因哈特只觉浑身乏力,终于支撑不住,“扑通”一声坐倒在地,整个人完全被汗水浸透,几欲虚脱。
然而,他脸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