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是有些用力抵扯着衾被,不想面对身下这一抹红。
抗拒,茫然,不安,一并涌聚上头。
心脏也被纠扯出细细微微的酸胀,这让国师大人并没有办法完全冷静下来。
过了良久,几乎是毁尸灭迹般,林微绪把衾被揉成一团,扔到了一边,表情寒冽,指尖隐隐泛出了森冷的白。
不知是怕的,还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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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安道赛马场上。
温承以邀约赤军少将军赛马的名义,名正言顺和拂苏见了一面。
表面上,看似是温承邀约了拂苏,实际则是拂苏有要事把温承叫了出来。
一轮赛马后,不出意料的,拂苏率先抵达终点,下了马,低头卸掉袖袢,来到栈道边上的亭子。
从亭子这里可以隔岸看到对岸的繁华街景,美不胜收。
温承刚解下护具,叹了叹气坐下来,喝过水才说:“下回我就不自取其辱了,没劲。”
拂苏没跟他废话,直接问:“让你查的事查了吗?”
“……查了。”温承搁下了手里的茶杯,相当无奈的把藏在袖口的信件递到他那边,“虽然关于寒毒的事情并没有什么踪迹可循,但是我有从穆和王那,查探到林微绪疾速习得秘术的秘密,而秘术本就是一门邪术,一旦过于急功求进,便会落下寒毒的后遗症,倘若她真的中了寒毒,十有八九是因为修习秘术的缘故……”
拂苏微垂的下颔线条冷淡清晰,翻完了手里的信件,合上搁在桌沿,低头喝了口茶,说:“穆和王如何知道她习得秘术?”
“国师和穆和王,昔年曾是……并肩作战的好友。后来,因为穆和王妃的死,两人才反目成仇的。”温承说到这里,又想到了什么,接着道,“不过,自从半年前永安山夏狩过后,两人的关系似乎和缓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