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老候爷一边给她斟酒,一边说:“小微绪怎么会被这种小事纠缠上身了?你可是大秦的国师啊,扭扭捏捏的可不像你的作风。”
“我扭扭捏捏?”林微绪冷声反问。
“那你说,你作为国师,你有什么可顾忌的?”
这话把林微绪问住了。
她有什么可顾忌的?
回去以后,林微绪想这个问题想了半宿,最后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着实没那个必要。
她目前也没那个闲情。
于是接下来半个月,林微绪没再主动过问过拂苏的事情,拂苏也当真没来找过她。
偶然间在出宫路上碰面了,拂苏只是和寻常朝臣一般疏离地向她参个礼便离开。
而这临近年关的半月里,宫里头出了桩事。
太子那个不成器的一次醉酒擅闯了后宫,轻薄了某位嫔妃,此事惹得皇帝震怒,当场就罚太子禁闭东宫,皇帝自个儿也被气得卧病在床,几日都未曾好转。
因为这事,满朝文武都在议论,猜想着太子废黜是迟早的事,于是都纷纷开始另择党派。
而这当中,颇受名望的便是二殿下温承了。
“这几日,去承宫拜访二殿下的人都要把门槛踏破了。”许白在向林微绪禀报此事时,不由无奈地多嘴了一句。
林微绪翻阅了下手里头支持温承的名单,倒都是些意料之中的人物。
不过,在临了收起名单时,林微绪在名单末尾看到了一个眼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