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绪只向温浅介绍了下拂苏的名字,便笑问:“殿下,能借纪将军指点一下这小孩吗?”
温浅说:“随你。”
于是,林微绪亲自把拂苏带上训练场,也不管他怕不怕生人,直接把他扔给了纪飞眉,跟纪飞眉大概讲了几句,走之前方才和拂苏说了一句:“好好表现啊。”
林微绪跟温浅回了营帐,一进去,温浅便直接向她表明了态度——
“你若是为了那个叛国贼来的,大可不必。要怎么处置是你的事,你不用顾及我。”
“这个你放心,我做事向来公私分明。”林微绪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把带过来的那封信呈给温浅,“叛国贼让我给你的。”
温浅坐在桌案前,瞥了一眼桌上的信,依旧形容冷漠:“不必给我。”
“看与不看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我只是觉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万一沈诀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呢?”林微绪把该说的跟温浅说了,定定地看了看她,见温浅仍坐在那一动未动,只得耸耸眉,走了。
而等到林微绪离开,温浅方才垂下目,伸手拾起那封信,缓缓拆开来看。
信封里并没有信纸,只装了一块姻缘牌子,上面刻着“温浅”二字。
是往昔二人率军北伐凯旋归来的路上,路过一座城庙,俩人当时一块求了姻缘牌子,互赠了对方名字的牌子。
现在,沈诀把她的牌子还了回来。
温浅捏着那块木牌,很久都没有动。
……
林微绪回到训练场时,训练场那边打得正激烈,将士们自动分成两边摇旗呐喊。
“纪将军!咱们赤军的脸面就靠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