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渊笑了笑,没说话。
不久后,老太太让杂七杂八的人退下,把小女儿温珂兰唤来,少女飘飘而来,身上既有难以掩饰的贵族气度,也有男贾姑娘才有的豪爽,倒也不扭捏,与唐渊见礼。
“原来温家姑娘如此俊秀,既然如此,我便心里有数了。”唐渊看了少女一眼,并没多看,便把目光挪走了。
纳兰信突然说了一句:“咱家妹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骑马射箭也非等闲。虽然没经过战场考验,但能拉得动七品的战弓。”
唐渊觉得纳兰信没安好心,在温家逗留时间不长,便起身告退。
跟来时的隆重场面一样,走的时候温家人集体出动送至门口,让年轻将军稍显不安。
离开温家,唐渊对纳兰信道:“你小子到底是给孙茯苓安排相亲,还是给我安排相亲?为什么我感觉不太对劲呢?”
纳兰信笑道:“搂草打兔子。”
唐渊笑骂道:“你竟然把我当成了兔子。”
二人说说笑笑,唐渊道:“我一个泥腿子出身,身上毛病很多,一些农家习性,恐怕让公主一般的温家小姐厌恶,在我还没改掉那些习性之前,我不想找贵族小姐为妻,省得委屈了人家,又或者被人家瞧不起,这两样结果,都会让我觉得不舒服。”
纳兰信道:“温家小姐并不是正室所生,将军你别不是嫌弃她吧?”
“这叫什么话。”唐渊道:“我这个人,没那么多讲究,如果看得对眼,便是对的,看不对眼,即便是皇帝家的……算了,懒得跟你吹牛。以后我这个人毛病也要改一改,不能像唐虎一样成天口无遮拦。前几日,他又把岑参的副将给揍了,这事儿现在还没结束呢。岑参那个人护犊子,不会轻易结束。”
“这下可有点麻烦。”纳兰信摇了摇头说:“要说护犊子,恐怕没人比你更护犊子了。”
唐渊叹了口气说:“这次唐虎先骂人后打人,而究其原因,竟然是因为一些与他不相干的女子。一开始我很生气,可后来我听说详情,反而有些发不起脾气来了,岑参的那名副将,品行确实很差,虽然唐虎打人不占理,不过却占一个义字,我倒是不好惩罚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