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继续!”白恪抓住战马缰绳。
唐渊苦着脸道:“白教官,你到底什么来路?您这么厉害,怎么就只当了一名百夫长级的教官?”
“少废话,快上马!”白恪把马缰一丢。
说心里话,唐渊这两日有些灰心丧气,从小自己最骄傲的地方就是心性灵巧,可在白恪面前,完全没找到自信,被白教官打得满地爬的滋味,实在是太他吗难受了。
虽然知道现在自己还是一个新兵,眼界并不开阔,可唐渊心里一种感觉,把白恪送到战场上,绝对也是一个狠人。什么十大战将,再厉害不也是人吗?
这白恪的枪法诡异多变,连我都招架不住,那些人就能招架得住?
想了想,给自己一个嘴巴,自己骂自己:你算什么东西,如此狂傲自大,还不是满地爬?虚心点吧小子,你还差得远呢。
上马,继续与白恪较量。
两马冲刺而来,电光火石间就是一个回合。
其实第一个回合往往是最危险的,战场上经常有人一个回合就落马,屡见不鲜。一个回合,往往不超过三招。
见面一枪,交错时一枪,分离时又一枪。
一开始,唐渊就躲不过这三枪,吃了好多苦头才有了心得,过了两日以后,唐渊就再也没在前三招上吃过亏。而且自己的枪法也明显精进,如果白恪一不小心,也是先险象环生,不过白恪马背上的身法明显比自己更加熟练,而自己学会骑马还没到一个月。这一点,或许是对唐渊心灵上最大的安慰。
“呀呀呀!”
唐渊刚刚十八岁,少年心性未退,打到高兴时,呀呀怪叫给自己加油打气。
两枪并举,打马盘旋,二十多个回合,唐渊突然发现好机会。
一枪扎向白恪肩头,白恪俯身一躲,回手一枪点向唐渊肋部。
唐渊抢尾格挡,顺势使出“中平枪”第三式,一个滑枪,紧接着一个劈枪,砸向白恪头颅。
白恪身子不动,枪尾举起,想挡住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