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擒虎也插话道:“皇上,我已询问过逃回来的败兵,此次之事非但和宇文成都无关,反而宇文成都以一己之力击退敌军数万,虽部众死伤惨重,但仔论起,宇文成都并未战败。”
其实对于宇文成都这个人,韩擒虎还是非常喜欢的,如若皇上要处死他,那对大隋朝还真是一大损失。
杨广也挺喜欢宇文成都这个青年,看到这么多人替他说话,也正好借人之言道:“众位爱卿言之有理,我看处置宇文成都之事就交给越王。”
越王杨素真是一脸懵逼,本来想着一言不发,也好双方都不得罪,没想到杨广竟然将这烫手红芋扔给了自己。
沉默片刻,杨素道:“皇上,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损兵折将更是正常中的正常,以我意,将宇文成都罚俸两年,以示警告。”
杨素这话完完全全是和稀泥,宇文成都两年的俸禄在宇文家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罚俸两年跟没有处罚几乎没什么区别。
不过杨素这话更和杨广心意,杨广带着充满赞许的声音道:“越王不亏公正廉明,如此处罚不知各位可有异议?”
纵使众人再有异议,也不会傻啦吧唧在朝堂上公然得罪宇文化及,而定彦平也看出了皇上一心呵护宇文成都,他也懒得再说,反正说了也是白说。
“臣等无异议!”
“那好,按越王的意思办。”
说完宇文成都,一直支语不发的张须陀终于出身道:“皇上,臣愿领军再伐南阳。”
说起南阳,杨广脸色变得铁青道:“我真没有想到鱼俱罗竟然对付不了伍云召,这是他再念旧情吗?”
贺若弼道:“皇上误会,鱼元帅已经有两子惨死南阳,如若为了伍云召,他可以将两个儿子都失去,那他实在太忠义了。”
这话贺若弼带满了讽刺味,虽然他和鱼俱罗相识已久,关系也不错,可对于鱼俱罗的为人他实在不敢恭维。
杨广话锋一转,“南阳毒瘤必须剔除,伍云召反贼必须押解长安处以极刑,不知张将军需要多少人吗?”
听到杨广提到自己,张须陀一阵激动,浑身颤抖道:“皇上,末将只需五万兵马,如若拿不下南阳城,甘领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