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菲菲看到短信,整个人的灵魂仿似一下子都失去了,原本灵动的大眼睛骤然失神,失魂落魄的跪在地上泪流不止。
王亮这时在齐元来耳边低声道:“齐总,你,你这是要搞什么?没看到老板有客人么?”
齐元来心如死灰的笑了笑,刚想爬起身来、带着宝贝女儿离开。
这时,外面却忽然又一阵噪杂。
一个爽朗的大笑声传过来,“周先生,周先生,我老马可是好不容易才逮到您那!咱们今天说什么也得好好喝一杯。”
片刻,一个穿着没有军衔军装的中年人,笑着端着酒杯大步走进来。
正是王秘书的老战友、当年一个班的老弟兄老马。
老马此时已经喝了一些酒,刚毅的脸孔上有不少红晕。
一进门,看到黄惟民也在,忙笑道:“哟。黄哥也在啊。今儿还真是巧了。该着我老马走鸿运那。”
黄惟民眉头不由一皱:“马鹏飞,你小子喝酒就喝酒,跑我这里来砸场子了?”
别人不认识马鹏飞,但黄惟民又怎能不认识他?
说起来,他们也算是一代人。
黄惟民比马鹏飞要大上五六岁。
小时候,在大院儿里,因为是两个系统,两帮人可没少干过架。
而这马鹏飞,打小~,就以动手狠出名,曾经是对方的‘排头兵’。
现在,大家虽都长大了,小时候的事情也淡了,但不是一个圈子,终究不是一个圈子。
用老一辈的话说,那就是尿不到一个壶里。
此时,黄惟民和马鹏飞虽然同在黄海共事,但来往却寥若零星。
周离这时也认出马鹏飞来,笑了笑道:“马哥。您怎么找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