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燕子窝里。”灵儿痛快道。
少年转身出去,灵儿也赶忙跟了出来。
“为什么不拿佩玉,而选牌子?”
“拿佩玉你就不见得会来找我了。”
”为何?“
“那玉佩看起来虽然值钱,但不见得很重要,万一无甚意义,你又不是爱财之人,就白拿了。而那木牌,就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灵儿看了少年一眼,仔细辨别着他似乎正在明知故问的表情。
“你昨天拆穿我们的时候,身上并无木牌,采买的路上也并未见你佩戴,反而是昨晚,我装鬼吓唬你的时候,这木牌才出现在你的腰间。
你此次来到一个老宅,不做拜访,不为停留,只呆一宿,那究竟是为什么呢?没准,就是因为这块小小的木牌。
我想,也许正是我去的时候,你刚刚找到它,听到我来了,不想离身安放,便随手挂在了腰上。”
“……可惜了好好的聪明,却全没有用在正处。”少年不留情面的点评道。
“师兄教训的是,以后我一定多多用在正处,好好跟着师兄一起修行。”灵儿立马乖巧的垂了头。
“不要叫我师兄,叫我落圄天,师傅还并未收你。”
“下雨的雨吗?还是羽毛的羽?”
事情顺利,师傅也出乎意料的配合,灵儿心情很好,朝着落圄天眨眨眼,心里觉得这个名字倒是很有些意思。
“囹圄的圄。”落圄天干巴巴的说道。
明明至少是个听起来润物细无声的名字,奈何人却是古板“干燥”极了,连表情都少的可怜。
张灵儿心里叹了口气,嘴上却依旧乖巧,一边送落圄天出仓库的破院子,一边按照要求改口应道:“奥,落哥哥要是着急,可以先行,我师傅昨日摔得不轻,我先送他回老家,安排妥当立刻就去找你。”
“十日后,袁山石桥,过时不候。”落圄天说罢转身便离开了巷子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