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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阁楼上,一双眸子直望着出城的大军。
“阿榛,回去吧。”秦棣看着一动不动的秦榛。
“二哥,”她垂下眸子,“这一出城,多少人便是去送命的。你说大哥向和,阿榛也不愿再有战事呢!几座城池便能平息的事,何苦叫人送命?”
他扶上秦榛的肩。女孩子心性柔弱,见不得打仗流血。
他道:
“金贼贪得无厌。今日许他一座城池,明日便敢觊觎大宋江山。有的血,不能不流啊!”
这个道理,秦榛自也明白。她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多少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秦棣转头凝视她,微蹙一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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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娘至完颜亶府上任教已近月余。
每日来,待她都是极高的礼遇。完颜亶也很听她的话,功课也从不拖沓,是个极有天赋的孩子。
七娘看着他,总想起自己念书的日子。
那时插科打诨,寻着机会便偷懒,着实让酿哥哥操心不少。
七娘低头一笑,面颊微红,心间泛起甜意。
完颜亶与她并肩而坐,一转头,便见了她这个奇怪的笑容。
他偏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