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琴与诗琴旋即跟上。
柳含烟清冷的眸光看向二位侍女:“本姑娘想静静,我只在院中转转。”柳含烟也知出不了院门。
书琴与诗琴违拗不过,只好驻足无奈地目送她出了大厅。
没有月色,也没有星光,让迎凤院亮如白昼的是络绎不绝的灯火。
……
皇家酒楼,萧雅尘住处。
萧雅尘的丫环碧荷受了挠脚心两千的奇葩处罚,其实无非是脚心痒了一阵,并无任何实质性伤害。
只是碧荷为了规劝小主人萧雅尘不要动辄单独危险行动脱离监护,所以故意装着脚受了重大损伤,让萧雅尘心里有愧,方可适度收敛“劣迹”。
小雅尘替碧荷脚心抹药膏时,碧荷一直在思考几个问题。
她如何去小卧房歇息?她如何做好本职工作伺候小主子的起居?她又如何去餐厅用餐?
“好点了么,碧荷姐姐?”小雅尘擦完药,问道。
碧荷这才想起她错过了一个向小主子表达感激的最佳时机了。
“好点了,但脚是不可能立即就好吧?谢谢小祖宗对奴婢的温情呵护,您真是自古以来全人类最好的主子——”碧荷半开玩笑半当真地道,眉角成功挤出两滴透明液体。
“行,本姑娘抱你去卧房,”小雅尘作出大胆决策,“把你的手搭在本姑娘的小肩膀上。”
十二岁的小主子决定抱十六七岁的侍女去卧房,这毫无疑问又将实现主仆关系的跨越式发展,碧荷感激涕零之时却忽略了操作的可行性。
碧荷把手搭在萧雅尘肩上时,内心拉响了红色预警:“小祖宗,真的可以么?您扛得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