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挽一瞬间头皮发麻,只觉“完了”,他紧忙怒斥“住口”,急急对宁沉道:“雪茶只是一时慌乱,口不择言,恳请殿下饶了他这一次,我向殿下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车帘被缓缓掀开,宁沉冷而妖的容颜显现在眼中,他直直看向雪茶,宛如在看一个死人。
雪茶被那样的眼神震慑,只觉自己周身寒冷,不敢再说一个字。
却又看见他微微一笑,没有半点暖意的,带着怜悯和同情反问:“噢?果真如此吗?”
雪茶不解,愣愣的,失了话语。
只闻他说了一声:“挽挽,过来。”
燕挽皱着眉,在原地定了片刻,还是听话走了过去,接着就被宁沉掳上了马车。
宁沉将他抱在怀中,勾起他的下颌,噙着一抹笑,道:“不过一个贱奴,配谈什么喜欢?挽挽心情好,养多少个解乏都没关系,但是……真正能与他相配的,除了我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他只会是我的,你能得到的得不到的我都可以轻易得到。”
他低头,轻声命令道:“吻我。”
燕挽被他这样抱着,实在羞耻,听他说这些,心里更是喟叹——尊严使人倔强。
明明嫉妒得要死,偏要装出这么大度的样子,不难受么?
宁沉见他不动,面色微沉,低低告诫:“我的好挽挽,能不能救人就看你肯不肯配合了?”
无可奈何地,燕挽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四唇相贴,如痴如醉。
雪茶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夹杂着满满的受伤。
宁沉本是一番做戏,吻得深了,竟隐隐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干脆将燕挽叼进车厢里,放下了帘子,同燕挽尽情亲热。
燕挽推他,不愿意众目睽睽之下如此:“殿下。”
宁沉已经用上了新学的奇技淫巧,拨散了他的衣服,很快燕挽便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