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大郡主哀叹道:“老了,没用了,感觉自己时日无多了。”
燕挽给她捏腿:“祖母千万不要这样想,孙儿还没成亲,还没入仕,还得靠祖母照拂。”
元春大郡主笑了:“说得也是,祖母努力多活几天,看着我的挽儿出人头地。”
然后,拨了几个人手给燕挽,让他不要太辛苦。
燕挽领了元春大郡主的好意,从芝兰苑中退了出去,随后就去了铺子巡视。
……
如此过了几天,燕挽又回到了太书院,接着被宁沉一把逮住。
向来逃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燕挽在庆功宴上避了宁沉一回,没想过在太书院也能。
是以,当他被宁沉截下时,心中并无多少意外,反而有种缩头也是一刀的淡然。
庆功宴已经过去两日了,他的气该消了罢。
便听宁沉似笑非笑道:“挽弟躲我躲得好生厉害。怎么,怕我吃了你,嗯?”
燕挽从容面对他,“殿下说笑了,燕挽不曾躲避殿下,上回是见老师与殿下有要事商议,故而先走了,还望殿下勿要怪罪。”
宁沉信他才怪,且他的确是想吃了他,往前一步,将他抵在墙上,道:“挽弟一向善于诡辩,我且问你,那对镯子你为什么不收,我总不会要你还就是。”
燕挽比宁沉矮一些,似他这般姿态,身影将他完全笼罩,宫人路过都不太能看清还有一个他,只好仰头:“那不是我该拿的东西。”
皇子妃才能佩戴的饰物,他一个男子如何做得了妃子,正如上一辈子,他掳他上榻,亲他吻他抱他,却对名分绝口不提,想必这辈子也不会变到哪里去。
宁沉气笑了:“你不该拿谁该拿,除了你,没人能担得起它。”
燕挽不惧不避的谢绝了他:“不,谁都担得起它,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