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莳苒，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王晓泉躲躲闪闪，眼神闪烁，就是不敢看莳苒的眼睛。
莳苒抚平了衣上的褶皱。
“还不够是吗？要不要我再说一点？”
“停，别说了！”
王晓泉喘着粗气，不可置信的看着莳苒。
这些消息，明明……
明明不会有人知道的。
“你是从哪听说这些消息的？是谁告诉你的？是不是你那个金主？”
莳苒倾身，嘴角含着笑意。
在外人看来，就像是一对小姐妹，在说着悄悄话。
“唔，既然你知道他是我的金主，还敢给我下绊子？在酒店房间门口拍下那种照片？”
莳苒的笑容愈发灿烂。
王晓泉的脸色愈发暗淡。
少女柳眉微挑。
帮她顺了顺头发，对她灿烂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