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现场一点证据都没有留下。”江野表情凝重道。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怎么可能一点证据都没有？”
“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女警已经死亡六个小时了，而我们接到她的电话正是四个小时之前，这么久的时间，足够他清理现场了。”
“不对呀，她既然已经死了六个小时了，那么为什么能够在她死亡两个小时后接到她的电话？”裴安安一下子就听出了里面的不对劲。
“因为这是申杰的挑衅，我们接到的电话是他提前录好的女警的声音。”江野解释道。
“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怕暴露自己吗？”
“因为他就是想要暴露自己的犯罪现场，也许这只是他其中一个窝点，还有其他分尸现场。这是他对警察的挑衅，杀掉卧底的女警就能显示警察的无能。”江野的眼神寒光乍现，冷得惊人。
“然后呢？”
“然后他就离开瑜州，来到了这里。但，他的罪行不会就此罢手，他一定还会作案。”江野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
“他，这么可怕？”虽然她和申杰也只有两面之缘，但申杰给她的印象就是一个怎么说呢，做作的绅士？
“他，比你想象的还要可怕。在瑜州，也不是他第一次作案，他第一次犯案应该是在海市，那时他的手法还不熟练，现场也留了很多证据，仗着家里有钱，赔偿死者家属一笔钱，判了几年就被放了出来。然后，在瑜州，分尸手法逐渐加强，也有了反侦查的能力。我们也是拼尽全力才找到证据，却奈何最后证人出了意外。”
“那女警？”
“女警是他在瑜州最后一次犯案，他杀了女警之后确实消停了一阵时间，但我能够闻到他身上犯罪的味道，他此刻一定正在寻找目标。”
“目标？什么样的人能够成为他的目标？”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她问一下也不为过。
江野低声道：“被包养的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