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思若咬咬牙忍下怨气，快步地上前，来到竺清菡的跟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清菡，我叫你好几声了。”脆脆的声音，很容易让人一下子有好感。
竺清菡身形优雅，眼底是点点星光。
她的眼睛很漂亮，看不出任何的冷。
“我听到了。”话语也没有冷厉，就像在叙述一样。
荣思若哑然，既然她听到了，为什么不理睬自己？
“刚才是我叫你的，我一直想认识你。”
“认识我？为什么？”
“因为我想替我姐姐和你道歉。”
多好听的一句话，替她姐姐和她道歉？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多么善良的妹妹。
“怎么道歉法？”竺清菡唇角勾了勾，身子向前一步，靠近荣思若，声音只有两个人能听到：“要是跪下的话，我接受你的道歉。”
跪……跪下？
荣思若一愣，错愕地看向这个充满书卷气息的女孩。
她说跪下？
荣思若怎么也不相信这两个字是从竺清菡这种才女口里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