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注意你很久了，不知道这里上空也是圣上所有吗？”
张京的眼睛因为有法术和内气的原因没被海水灌住，所以并不感到不适，这倒挺奇异。“我是来请见南海圣上的。”
一条小蛟龙从深海上游，身上一股蛟龙独有的血骚味。
它围着张京看了一会儿，海水赶开她的黑斗篷，张京的黑发随着海水晃动。
“南海从来不欢迎魔神的信徒。”
张京看了一眼四周，和她所想不同，不是正常浅海里的模样，黑漆漆的。她往深海看去，能隐约看到血红色的建筑。
“我闻到有人中了毒的味道，而且是个人族婴儿，但她身上竟然有你们尊贵圣上的一丝血脉。这对南海来说难道不是一种侮辱吗？”
张京轻描淡写装蒜道。
蛟龙一惊，伏首道:“请跟我来。”
一条老龙盘踞在白底红漆画的层叠宫殿最顶端，周围全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血红色高高矮矮阁楼塔廊，檐角高飞，屋山齐耸，巍峨蛭石，尖凸崖蜒，浮游厅堂，琰珝阗椟。
老龙之下的楼宇内众龙游走，或用屋檐磨牙，或用挂幔擦鳞，或趴屋脊休憩。
“拜见南海龙王太虚。”
张京干净利落低头鞠躬，众龙都看向她。张京正踩在这些红建筑的大门口，发现这门太高，即使是个两米高的女人站在门前也像只蚂蚁。
无论身高还是体宽，人与龙差距太大了。
两条幼龙把头挤在门前看热闹。来回打量张京。
“我认得你，你到处认主。”老龙拿龙牙在最高的塔尖磨牙，流出来的龙涎顺着塔一直淌。
张京无语。
说好的水晶龙宫呢。说好的龙头人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