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蘸着火星子,烫热而带着青年身上的血,“嘶嘶啦啦”满是吓人的腥味,热到极致,让人冷到骨子里。
“打,狠狠地打!打死他!”
“一定要把他打清醒了——居然敢帮助张京那个匹夫说好话,真是给我们犸图家族丢脸!”
坐在铁椅上,青鹭都的父亲「乌庚天?犸图」,残虐地听着儿子被家仆殴打鞭刑的惨叫,细品一杯香茗。
青鹭都被打的浑身鲜血淋漓,没有一处好皮,惨叫也渐渐嚎不出来了。
“孽子,还敢不敢说张京的好话了?”
乌庚天忽然狠狠撂下茶杯,一掌狠厉拍于桌案,桌子登时四分五裂!
“我没有说错,父亲大人....张京是.....是好人.....”
青鹭都已经虚脱至极,还是如此说道。
乌庚天只觉得浑身躁怒。
而此时,乌庚天的兄长「敬河?犸图」带人冲了进来。
“弟弟,你怎么把侄儿打成这般不成人样?还不速速放了人?”
敬河不像乌庚天那样暴戾恐怖,双眼文弱,一身宽松长袍。
“放了?”
乌庚天摇摇头,“我儿子多的是,不缺这一个。”
他挥退了侍卫,从火桶里捡起一根烤火夹,烙铁滚烫地冒着气儿。
青鹭都已经气若游丝:“父亲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我说张京是好人,难道就让父亲这么厌恶我吗?”
“你说张京好,说明你被鬼迷心窍了,张京一定是给你施下什么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