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题在我的衣袍上!督办看看我!”
“我想督办题督办的名字——”有人刺啦一声撕下侍从的外袍,捏着衣角跑到张京面前。
夏良翰看的目瞪口呆。
张京点了点头:“不要挤,诸位,慢点,都可以题字的,都可以的。”
夏良翰气的七窍生烟,平生第一次被人当众抢足风头。
以前都只是他抢别人风头,今天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偏偏碰上这种人!
“大人,您既然能当场做出形容愉悦的诗,那么能不能做出形容悲伤的词呐?”
夏良翰的门客突然凑过来,其余人一听也包含期待地看向张京。
隔壁的大臣们得到传话,夏昊冷笑不止。
“就算再天才,也不可能时时都出口成章!我不信他这次真能做出好诗词来。他也就会一点句子,奇技淫巧罢了。”
“老爷老爷,做出来了,做出来了!”
侍从却连滚带爬地抱着纸来了。
夏征和夏昊瞠目结舌。
厅内。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
凄凄惨惨戚戚。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三杯两盏残淡酒,
怎敌她、晚来风急!”
张京一背诵完,周围的人都停下动作,被这萧瑟悲凉的词句感动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