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京也瞧不上沈府装模作样、装腔作势的压抑气氛,抬脚刚要走。
那沈季同侍从呈上茶盘来,奴才却突然发呆,加多了热水。
沈季同拿起茶杯时,茶杯里的茶水很烫,把他手都烫的一抖,茶杯掉在地上,碎了。
“你这个死杀才,要烫死本少爷?”
那奴才连忙跪在地上求饶不止。
沈季同手指都红肿了,下人们连忙过来包扎的包扎,上药的上药,张京笑道。
“莫非沈少爷对本官有意见——故意做此行为?何必对奴才如此动怒呢?”
“不敢。”沈季同咬牙切齿地说,“劳烦大人给你求情的狗东西,还不滚下去?”
那侍从感恩地看了眼张京,慌忙退出去了。
“本官家中有一妹妹,近来在姑苏受到旋锋会的惊吓,本官今日来,也是来联络感情。”
张京笑道,“既然鸿文已是本官的义子,那么....”
“大人!”沈季同捏着虾色的手指尖怒道,“还是不要过早夸下海口吧!
难道连我也要成为大人的义侄,我的父亲也是大人的义兄吗!”
“难道不是吗?”
张京歪头,然后温和地笑道:“本官就是以面对义侄的态度面对公子你的啊。”
“大人,有些人就是喜欢抱着大树好乘凉,还是不要这么火急火燎地巴结豪族吧。”
沈季同再也忍不下来了,他话音刚落,一群武者就围住了大厅,在门外手持武器表情肃然。
汪天和蒲吉不在身边,被张京派去做事了。
“难道这是要....”张京淡笑,“威胁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