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百金叫道:“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草民姓木不姓柏。”
王七麟说道:“你名字中前两个字合起来就是个栢!”
木百金苦笑道:“但草民名字中是一百两百的百,不是柏树的柏。”
王七麟说道:“木与一百的百合计起来的读音,木与白色的白合起来的读音,这两个字一样。你看,刚才本官说你名字中前两个字合计起来读音是栢,你第一反应以为本官说的是柏树那个柏,心里有鬼吧?”
徐大叫道:“酿的,大爷怎么忘了这一茬?你一百的百跟木合起来也是个栢,这个栢跟柏树的柏可以混用!”
木百金一怔,茫然道:“大人、官老爷,冤枉啊,草民这名字是爹娘所赐,压根没考虑过前面两个字合起来还能念个什么字!”
“草民不服,大人,你这理由实在匪夷所思!”
王七麟说道:“只靠这理由的确不能让你认罪,那本官就把前些天发生的事都给你摆出来!”
“这鬼第一天夜里来买鸡头的时候,的确只有你一人在这里,可是第二天夜里卖羊头的时候却不止你自己在这里,常掌柜二子与你在一起!”
“你卖出羊头,可是收钱的却是常掌柜二子,那一夜你们两个在一起!鬼留下这一枚金铢带着羊头离开,你便怂恿常掌柜二子贪墨下这枚金铢,对其他人则谎称没有收下钱!”
“你与他合计说这钱自己收下平分,并让他去花掉金铢换成零钱,于是转过一天夜里,常掌柜二子就去了一家青楼,花掉了这枚金铢。”
木百金断然摇头。
王七麟不屑的说道:“你否认也没用,本官有证人!”
他挥挥手,一个浓妆艳抹、纤腰丰臀的姑娘怯生生走上来跪地行礼。
徐大柔声说道:“小杳然,你把你最近收到金铢的事说出来给大家伙听听。”
小杳然说道:“此事奴家记得清清楚楚,大约三四天前夜里,有个敦厚结实的少年郎来点了奴家,奴家一眼看出这少年郎是个做粗活的,而且身上有去不掉的酱油味,于是看到他拿出金铢的时候,奴家甚是担心金铢来路。”
“少年郎见奴家小瞧了他,便生气的将金铢来路说了出来,为了怕奴家不信,他还说出一同与他得到这金铢的人,这人叫做木百金!”
听着她的话,木百金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