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洋这张嘴当真是不饶人。他虽然也知道对方的来头不小,但是这里毕竟是华夏,怎么可能会在嘴仗着方面饶过对方呢。
砰!
赫伯特将手里的琉璃盏狠狠的摔在地上。
“你们对圣皇教廷毫无尊重之意。即使伟大的赫伯特家族和布鲁斯家族能够原来你们这些懦弱的东方病夫,圣皇教廷也无法容忍你们一再的亵渎。”
赫伯特说罢,他身旁的老仆人突然挺直了身体,做出战斗姿态。他仅仅是在等待赫伯特的命令,随时准备杀掉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哎呀,哎呀!这个什么什么赫伯特的家伙。你是不是在华夏待过?”周洋懒洋洋的声音将赫伯特说的一愣。
“为什么这么问?”赫伯特极为认真的看着周洋。
“你刚才摔得这一下,在我们这里叫摔盆。知道什么时候摔盆吗?那可是一个非常神圣的时刻才会摔盆的!”周洋的话让很多看热闹的华夏人忍俊不禁。
“什么时候?”赫伯特的确是没什么社会经验,连最起码别人对他的讽刺都看不出来。
“比如说罢,你老子挂了,你作为家里的孝子,在出殡之前。哦,也就是你们那里说的西式葬礼之前,要先把盆摔了!不过,虽然你刚才的动作是对了,但是地下要垫半块砖头,这石头可不行!”
周洋十分严肃的看着赫伯特,让人们感觉他对所说的事情极为尊重。
“哦?砖头?等等,老子挂了是什么意思?”
赫伯特是一个好学的人!
“我勒个去!你连这一点都不知道。那西方那个鸟廷派你来能打探到什么东西啊!”
周洋的发音有些不标准,这不,人家开始纠正他了。
“教廷,教廷,不是鸟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