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穿梭在拥挤的人群中逆流而上,正碰着几位往下冲的警员,旅洁拉住一位问:“怎么回事?”
那人迅速扫一眼身着制服的旅洁问:“我没见过你,是我们对里新来的吧?”
旅洁向他说明了身份,并告诉他自己是苍屋市派来的,任务是逮捕隔离病房的犯罪嫌疑人。
那人又问:“是不是那个生物学专家?”
旅洁答道:“就是她。”
那人气道:“跑啦,被一个男人劫走啦!”
“一个男人?”
见旅洁不信,那人描述了劫人者的外貌特征,我一听就明白啦,除了为爱痴疯的南门庆喜还能是谁?
那人还详细描述了他们逃跑的过程,“色胆包天”的南门庆喜打伤了一名警员并夺了他手里的枪。他们逃跑时身上罩着一种蓝幽幽的东西,像气体又像液体,连子弹也打不进去,人根本就近不了身。
旅洁叹惜:“看来南门庆喜在上交蓝氤的时候留了副本。”
我想他自始自终就没想过要任真伏法,将病毒和蓝氤的资料交出来不过是为了迷惑咱们,有再多的不忍也必须将任真抓回来给那些病逝的人一个交待。
以我对她的了解,狡兔三窟根本不够,她很可能选择逃出国,而那个可以让她容身的国度只能是M国。
我果断建议:“洁,咱们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