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到是有多大款,原来跟我一样穷酸草一棵,嘴却张得溜圆,惊叹道:“哇,这么多呀!”
“那不是说我儿子在我们这个村子里若说自己是第二就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胖老太婆夸夸其谈,唾沫横飞,足以见得心胸之狭隘,见识之浅薄就如枯井里快渴死的蛤蟆。
唉哟,八千块一个月就想做第一啦,我得笑死自己八辈的祖宗,这戏实在莫法再演下去,不如将梅朵叫来再看看他们又是啥反应。
此时对面走过来一个瘦老婆子,颧骨凸出,贼眉鼠眼状,表情吗,透露出她一肚子坏水,见谁都想踩一脚看看笑话,她笑里藏刀的样子看得出同闻安杰父母很熟习。
这不,招呼上啦。
“哟!闻大婶后面跟的小妹子是你们家安杰的女朋友吧?这模样小得都能赶上我家的蝴蝶犬啦!”
什么话?我能任人羞辱?想得美!
“老鼠精不是晚上才出门吗?怎么大白天就敢出来活动啦?”
溪落的话谁不会说,回了她一句那白痴脸一阵红一阵白,拍拍衣服找个台阶下。
闻安杰的父母脸上没光,这面子该怎么捡回来?
他们装成开心十足的样儿回道:“不是,不是,这妹子叫梅朵是闻安杰的同学,来玩的。”
虚荣见了虚荣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虚荣认祖归宗了。
我算是服啦,停下脚步欲打道回府,可是一转身,沉不住气的梅朵早耐不住性子跟了来。
“阿姨、叔叔你们好!”甜糯的声音听得我骨头都酥啦!
两个老人转身就看见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
欣喜、喜欢、宝一样爱不释手,我都没办法形容那种势利到犯贱的程度。
胖老太婆不敢相信问道:“妹子你是在叫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