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男人冷沉的声音已经响起。
随着他厉色的目光,她看到了自己被血渍污染的浅色长裙。
“........”仰南希有些惧怕面前冷沉说话的男人。
薄微光将她全身仔细的扫了一遍,沉声再次问她:“哪伤了?”
仰南希垂在身侧的手指绞了绞身侧的衣裙,缓缓的摇头:“.......不是我的........我没事。”
不仅打了十几个电话给她,还发了十几条信息,现在又赶来医院看她........
这一桩桩一件件,让她不多想都不可能啊。
“薄微光.......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是觉得今晚我可能都要呆在医院了,而你一直是个很忙的人。我觉得会耽误你的时间........其实我自己可以的,薄微光。”仰南希慌忙的解释。
但越慌乱,有些语句就越没有过多深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其实我自己可以的。
是啊。
她太可以了,也太刻意了。
在刻意的和他保持着距离。
薄微光抿了下薄唇,淡声回她一句:“如果你真的可以,就不会在下午的时候发信息跟我求助。”
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