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丹青看着他,觉得这人貌似有点抖M的潜质。
“去打球?”
“好啊好啊。”
陆丹青:“……”
算了,还是不侮辱抖M这个词了,明明就是一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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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陆丹青和陆珏去酒吧喝饮料,那是一家清吧,没有扰人的重金属音乐,客人们说话也都轻声细语的,适合看书玩手机又或是大家坐着说说话,陆丹青拿了杯鸡尾酒缩在沙发里看着后面的活动安排,格外留意了几天后有一场蒙面舞会。
蒙面啊……
陆怪物摸着下巴,挺好挺好,蒙着脸谁也不知道谁,不然顶着这壳子和人设他都不好解决生理问题了。
他喝完了一杯长岛冰茶,又打算去吧台再点一杯,陆珏拉住他:“少喝一些,鸡尾酒也会醉的。”
他声音轻软,有种南方人特有的温柔低沉,却又没有台湾人那样软糯,听着便有种珍视宠溺的感觉。
“知道啦,”陆丹青嘻嘻笑着,“就喝一点点,一——点——点。”他用手指比划了一下。
陆珏无奈摇头,“我去一下卫生间,你自己注意着点,要喝醉了可没人抬你回房间。”
“怎么会,”陆丹青正要往吧台走,听见这话又回身绕到他身后,从后面把陆珏抱住,少年人清朗的嗓音如珠玉碰撞般清脆,“不用你抬,我就是喝醉了也抱得了你。”他在陆珏耳边笑着说,就仿佛那是因为姿势的缘故而格外靠近的姿势,说话也是带着自然的笑,并无半分旖旎之意。
然而陆珏却浑身一僵,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显然,成年人理解的‘抱’是不太一样的。陆珏的生活寡淡得很,别说做那事,就连自己发泄都很少。然而这会儿少年亲密地拥着他,带着低哑笑意的声音自耳畔响起,他心里却像是被羽毛尾巴轻轻挠了一下似的,泛起一阵细密的酥麻感来。
这感觉奇异而且陌生,让素来追求谨慎和安稳的陆珏有些抗拒,他不自在地挣脱陆丹青的怀抱,说:“我去外面透透气,你克制着些。”
刚才还说要去卫生间,现在就变成出去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