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白看他不认识，微愣：你不认识你们书院山长？
阮悦亮疑惑。
直到晏唯从外回来，“祖父！那丫头晚上又逃课，说是要去抓萤火虫！”
晏唯也在岳麓书院授课，给新进的学子讲《春秋》，带过阮悦亮一个月，又是山长的孙子，他认得。
听他叫祖父，阮悦亮惊震的瞪大眼，“夫子......”
晏唯也记得他，“你是回家奔丧的吧？在书院怎么样？”
阮悦亮连忙行礼，回了自己在书院念书的情况。
晏唯听的点头，“嗯！学的还不错！”
从小学堂出来，李子白看他还没从震惊中回神，又告诉他，“我如今跟着山长读书，但不算他的学生，只有疑惑时找他，大多时候都是山长的孙子小晏夫子指点我，也指点其他求学的人。山长主要负责教你妹妹和住宅区里的花花草草！”
“怎么样？还去书院吗？”
听着钟楼在报时。
阮悦亮愣愣的看着，半天消化完这些东西，天已经黑了。
楼前的沼气大灯亮起来。
有两间自习室的灯也亮了起来，隔着玻璃窗，特别明亮，非点蜡烛和油灯能比。
里面坐满了人，有自己看书学习的，有几个人小声讨论的。
远处山上，有手电筒的灯光，是阮珍珠领着人去山上抓萤火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