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裴芷也好奇地探脑袋过来。
“没有所以。”池颜说,“主要昨晚上我没找到合适的话接茬。他说——”
她看了一眼,确定三个男人都不在附近,才继续说:“他说上学那会儿老师教什么,学到的不就是自己的么。我一想,这还真是一点毛病没有。”
“行啊老梁。”江瑞枝感叹:“逻辑思维很强。”
三人频频点头。
另一边,谢行一早叫了唐嘉年和梁砚成出门跑步。
拐过弯刚把山庄抛到身后,谢行为了满足自己女朋友的八卦心,很有目的性地打听:“砚成哥,昨天……你是不是看到我聊天记录了?”
梁砚成抵着寒风罩上帽衫,背影线条干净利落,看起来像和他俩差不多大。
他扭头嗯了一声:“抱歉,不小心看到。”
“没事。”谢行紧追几步,问:“你是那么哄池姐姐的么。”
被池颜问和被当事人问是完全两码事,梁砚成抿了下唇,鼻尖呼出的热气在春风中化作一团白雾。
沉默的那几秒,三人中只有唐嘉年在状况外,往后摸着短发,一头雾水:“两个哥,你俩说什么呢?”
“没什么。”谢行笑笑:“砚成哥,你别在意。我就随口一问。”
为了方便说话,他快跑几步,手抄在卫衣兜里倒着跑起来:“只要是关心的话,你说什么池姐姐都会很高兴。她那么聪明,能感受到心意的。”
“嗯,知道。”
梁砚成出来跑步没戴眼镜,这会儿眼尾微微下压,显得人很柔和。
半晌又加了一句:“谢了。”
谢行并排跑回到他边上,躲开唐嘉年的目光:“没事。主要我也有事想请教你。”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