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池颜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浮夸?那你不喜欢我想想……我就送池硕好了, 他马上成年送套西服也不错。”
她比划了一圈:“就是袖子和肩这儿得改改,好像要窄一些。”
“我有说不要么。”
男人淡淡瞥她一眼,打断, 随之招呼过管家:“挂去楼上衣帽间。”
管家察言观色,提着衣撑子小心翼翼地上楼, 把空间留给夫妻二人。
池颜无事又翻起了手机,浏览一遍未读消息,远程指挥巴黎那边怎么改她剩下的几套礼服。她一张张翻看图片, 蓦地被搭上腰际的手分了心。
“别动。”她偏了偏头,躲开他的呼吸:“刚回来累着呢。”
“不用你出力。”
梁砚成低垂下头, 以绝对的身高优势把她整个人困在怀里。
声音略沉,说了以前压根不会说的话。
男人利落的短发有些刺,他这样刻意把下颌压在对方颈窝处, 免不了一下一下轻扎她颈间肌肤。
池颜有点受不了,不管是肌肤触碰,还是他有意压着声线说话的调子。
带一些慵懒, 亦或是感官上的刺激。
她不耐地抵了抵鼻尖:“……最多一次。”
“嗯, 一次。”
但池颜失算了, 没人说一次能多久。
她早上醒来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抬了抬酸痛的腿, 只滑过四个大字, 天赋异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