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痕跟着出去, 站在车边，看着季戎加油，注意力却放在不远处的闻清灵和羊梦语身上, 羊梦语想说什么，萧痕大致能猜到，他猜不到的是闻清灵的态度。
羊梦语道：“你们现在在哪个基地？”
闻清灵：“文明基地。”
羊梦语点头, “没听过这个基地，是在哪里？”
闻清灵：“陵城。”
羊梦语惊讶，“不是说陵城出现八级进化体‘将军’, 百里之内没有活人吗？你们基地怎么还在陵城？”
闻清灵“哦”了一声，“‘将军’已经离开了, 陵城对我们来说, 是安全的。”
羊梦语犹豫着开口, “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 能介绍我们去你们的基地吗？我们现在没地方可去, 如果无法安顿下来，一直在外漂流，迟早会成为丧尸的口粮。”
闻清灵：“不能。”
羊梦语：“……”
羊梦语沉默了。
她还想再试一试，“我们之中有异能者，不会给你惹麻烦，能帮帮我们吗？”
闻清灵还是拒绝, “我的基地不适合你们。”
羊梦语非常诧异, “文明基地是你组建的基地？”
闻清灵：“是。”
羊梦语尴尬又无奈, “那为什么不能接纳我们？你还在为刚刚的事生气吗？这的确是我们不对, 我可以让冯异和冯卉来向你道歉，可以吗？”
闻清灵摇头，“不用。”
羊梦语咬住下唇，不知道说什么了。
闻清灵比起高中时期，冷淡太多了，他仿佛是个没有感情的冰块，就连说话的语调都几乎不变，末世果然能使人性情大变，当年那个温雅善良的少年，已经彻底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