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真有自知之明,“前两日碰上庞府那只蠢鱼了,急着进宫替你求情,被他爹打了一顿,现在还瘫在床上呢,他给我不情不愿地写了信,说要劫法场。”
小伙,你俩很有想法,他看好你们。
“那倒不用,明天自有‘西夏人’会来劫法场。”
白玉堂表示听不大懂:“西夏人图你什么?”
“……喂,你这什么眼神,我很厉害的好不好!”
抱歉,真的没有看出来。
“自然是替我落实罪名,顺便……刚刚我谈了一笔买卖,五爷你应该听见了呀~”
“有危险吗?”
谭昭心中一暖,却不是煽情的性子:“有五爷暗中保护,哪会有危险。”
五爷小尾巴都翘起来了:“那是,所以开封府衙后头那阵法里头的酒,归五爷了,知道吗!”
谭昭相当爽快:“可以,只要你拿得到。”
五爷……五爷可以说是非常想打人了。
“哦对了,今日是殿试的日子。”说起这个,五爷又有些不痛快起来,这些读书人真是有够叽叽歪歪的,考完试还不够,非要写文章诋毁好友,就这三姑六婆的架势,能当什么好官,“你不知道,那些中了贡生的学子,联合起来写了篇檄文来抨击你,说不惩你难平众怒,否则官家绝不会这般快下决断。”
快吗?也有小一个月了吧,毕竟殿试都要出了,满打满算,他到这个世界也有一年时间了。
时间啊,真是快得飞起。
“怎么不说话?”
谭昭将碗筷收拾好,递过去:“说什么?每三年就有二百之数得中进士,可你看官场多少人,能出头的哪个是蠢人,靠这种煽动想借机出名的,你以为他能在官场混多久。”
“……行吧,知道你记仇又小气五爷我就放心了,这便走了。”
五爷说走就走,潇洒得紧。
阴暗的牢房里,谭昭会心一笑,莫名有股子邪气味道,系统一瞅,就知道这人心里头憋着坏水呢,想想也是,他家宿主人是苟了点,脑子却还是拎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