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碟儿内的情况映入脑海。
在蝶儿内部，分布着数不清的圆洞，其中一个圆洞中，曾卫的生魂正端然盘坐。
生魂虽是一团虚影，却隐约是曾为的形象。
“曾为兄！”章程传音顺着那线左旋宇力传了进去。
虚影扬头四顾，却传音笑了起来。
“无极老弟，这里明亮舒适，你要不要进来坐一下？”
章程心中一松，笑了：“现在还不能，等我进到化虚后期才能进来。你先休息一下。”
又想到一事，“曾为兄，你的皮囊怎么处理？”
虚影果断传音道：“那就不麻烦了。尘归尘，土归土吧。”
章程正要退出，曾为又道：
“无极，最好去看一下火龙湖底，那种能量很古怪，帮我找一下原因。”
白光一收，章程闭上了竖目，拿着碟儿深情地看了一眼，又挂在了颈上。
举起灵樊，偏头作了个请的动作。
尼奥苦笑道：“你能不能对老师尊重一点，让我也住好些？”
章程笑着摇了摇头。
很快，章程收了几个玉鸟，包括曾为吐出的火凤灵。拎着曾为的尸体一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