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音给他：“元阳兄，你很显老啊！”
元阳子不动声色回传道：“比不得无极兄，可以重生再来。”
章程上世和鬼谷子称兄道弟，但年龄比元阳子要小。
眼前道上无人，两人在上清宫满是岁月的石板上一步数米，伊珂要小跑才能跟上。
章程又传音给他：“元阳兄的炼丹术已入化境，鬼谷兄如是得知，定会欣赏不已。”
元阳子身形一滞，“鬼谷兄？你有他的消息？”
“鬼谷兄在仙族，他也进到了化虚。”
元阳子终于扭头看了章程一眼，眼中一丝兴奋。
章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又传音道：
“等鬼谷兄重掌道门，元阳兄定会得到更多的资源，炼丹术当会更进一层！”
元阳子身体一抖，竟然有些激动地脱口而出：
“真的？现在的灵草和晶铁实在是……”
话说一半，又赶紧打住，停下来默默看着章程。
章程的意思很明显，他要鬼谷子来取代肖翼。对元阳子来说，当然求之不得，他现在得到的资源太少。但现在自己正带着无极老祖……
章程一笑，“元阳兄慎言！”
两人再无言语。
元阳子带着章程过林穿院，一路许多殿堂。章程的话虽不会让他改弦易张，但种下了一丝犹豫，步伐也缓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