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两人都只是化虚中期，远远达不到上世大乘期的飞行速度。
章程说道：“有情况便给柔萦和奎风传道消息吧，我一有时间就来这里一趟。”
只好如此。
两人又说了些珍珠和海欣的事。
正说要回去了，章程却突然对着湖面朗声叫道：
“出来吧！鬼鬼祟祟的。”
美香好奇地看向湖面，她也感受到了，却不明白湖中妖兽见到他俩为何不躲避。
听得一声水响，湖面冰块间钻出了一个黑呼呼的大鱼头来。
鱼头有两米来宽，眼睛放着光，却用人族话说道：
“恩人，是你吗？”
章程仔细一看，大喜过望，拉着美香便飞上前去，手摸着大黑鱼的两条触须，激动道：
“巧龙？”
大黑鱼也激动起来，裂着大嘴象人一样笑了。
身体一扭，巨大的鱼身从湖中昂起。
“恩人！”
一个多时辰之后，一个和章程八分相似，面貌黝黑的青年傻呼呼地对着自己新修炼出的人形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