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俩……”
张师兄一笑：“我在暗，敌在明，怕什么，通知师门，赶紧向我们靠拢。”
柳凡咽了口唾沫，“是！”
柳凡拿出了一个联络器开始呼叫。张师兄却摸出一张黄色的符箓，手指掐诀，念念有词，把那符向空中旋转一送，顺着符箓指向的方向看去，“我们跟上，他们向居翰古城北部去了！”
此时章程二人正隐身向北飞去。
星晶石设的反向罩有用，但现在需要找个偏僻无人的地方来试试。
“柳凡跟上来了！”吴栩叫道。
章程也看到了，身后数十里外，那艘飞艇不紧不漫地跟着。
情况不对。
如果柳凡有事，又能跟踪出窍期，他应该高速追上才对，而不是这样吊在后面。
前方已快到巨人族清理出的玻璃罩边缘，再往前，就是一望无垠的居翰沙漠了。
当然，居翰古城广达千里，前方沙漠下也是那玻璃样的防护罩。
只是，预感越来越不好。
章程索性叫吴栩停下，两人慢慢降落在如镜的玻璃罩上，现出身来。
“师父，要不我去把柳凡打发走？”
章程摆了摆手，“为我护法，我要试试灵觉。”
说完，章程全神贯注，双手虚抱，将体内微能压成束，又分成丝向大脑运去。
很幸运，没有被脑中旋涡吸去。
进到这里以后，不知什么原因，那旋涡变得很平静，转速缓慢，刚才动用了几次天眼都没事，章程这才想试试灵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