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坐在七叔爷左手第一位的老者突然开口,目光锐利语气森寒,不满道:“难不成,金陵宗族怎么行事,还需要你一个小辈置喙不成?”
“就是,以为凭借薛家几个护卫,就能和宗族长辈平起平坐,天真!”
“我等宗族长辈,自会写信告知荣国府老太太,就是不知道你这小辈回京后,还有没有出门的机会!”
“小人得志一时猖狂,用不着跟他一个小辈计较!”
“……”
一干金陵宗族头面人物,逮着机会一阵狂喷,把贾琮贬得一文不值,好像他都不该出现在这世上,污染了空气一般。
得!
玩嘴炮,贾琮不是干不过这帮金陵宗族长者,只是这帮家伙的辈分摆在那里,实在不好出言太过。
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好说的。
不等这些倚老卖老的家伙停歇,贾琮起身就走,根本就没有浪费精力的想法。
出门的时候,清朗的声音在大堂传荡:“等当今的怒火烧到诸位身上时,可别怪荣国府见死不救!”
就像一盆冷水,瞬间让高谈阔论的指责声浪止息。
“琮哥儿,你这话什么意思?”
七叔爷终于坐不住了,老脸发白沉声道:“有什么话,说清楚再走不迟!”
说着,拍了拍巴掌,顿时院子里冲出五十几个手持棍棒的青壮家丁,堵住贾琮一行的去路。